李成儒、陈凯歌、郭敬明:演员请就位

贞酒歌

2020-11-0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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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贞酒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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评论:
‘他是生活和沉浸在过去时代中间的,感受到过去时代夕阳的一位老艺人。’陈凯歌这样评价李成儒。沉浸在‘过去’时代的似乎不只是李成儒。另一位导师尔冬升笑谈:‘成儒老师,今天晚上你到我房,我跟你一起看《小时代》。’

    《演员请就位 第2季》第4期,曹骏、小彩旗、晏紫东表演了陈凯歌电影《无极》的片段。现场表演结束,主持人大鹏将话题抛向了嘉宾李成儒。李成儒因点评犀利、不留情面,不仅节目里的演员怕他,四位导演也敬他几分。当他拿起话筒的那一刻,所有人都在等着他的精彩发言,包括屏幕前的观众。

    但今天,李成儒温和了不少。因为《无极》的导演陈凯歌,就坐在台前。李成儒坦言,自己没有看过《无极》,但《霸王别姬》看过七八遍。镜头适时给到了陈凯歌,他只是哈哈一笑,不置可否。坐在旁边的郭敬明略微起身,忍俊不禁。

    郭敬明是懂《无极》的。2006年,他曾应陈凯歌之邀,将《无极》改编为小说。陈凯歌满意郭敬明的文笔。

    主持人大鹏追问了一句“当时为什么没看《无极》?”李成儒回答说“受评论的影响。”后台观战的黄奕和孙阳笑弯了腰,此前获得郭敬明S卡的UNINE成员何昶希,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们一眼。

    1997年出生的何昶希,大概对2005年上映的《无极》比较陌生。当年,由《无极》衍生的网络短片《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》,曾令陈凯歌如鲠在喉、如坐针毡、如芒刺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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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于是,观众们没有等来郭敬明与李成儒的唇枪舌剑,反而等来了陈凯歌的针锋相对。

    戏台已搭好,演员请就位。

    发迹

    1954年出生的李成儒,童年充满了贫穷与饥饿。他在家里排行第11,父亲在他2岁那年去世,母亲一手将孩子们拉扯长大。为了维持生计,他的母亲在铁路上扛过上百斤的枕木、砸过杯口粗细的路钉,时间一长,手被震得肿胀。即便如此,每天晚上她还要纳鞋底子,补贴家用。最贫穷的时候,家里要靠吃野菜、吃柳树叶度日。

    今天,北京依然有吃初春柳树叶的习惯,当然不再是因为穷。

    但李成儒的母亲,很有一个买房的头脑,几次举家搬迁之后,竟在故宫和景山旁边,买了一个四合院。据他回忆,小的时候在家里房顶放风筝,最怕吹西南风。一不小心,风筝就被吹到故宫角楼上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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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家门口往东走十分钟,就是北京人艺,从小就爱看戏的李成儒如鱼得水。一次偶然的相遇,与艺术缘分不浅的他,遇到了表演艺术的引路人、人艺知名演员董行佶。就这样,在故宫城墙底下,李成儒度过了学朗诵、学声音、学台词的十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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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1981年,踌躇满志的李成儒,进到了央视《西游记》剧组。一心奔着“唐僧”一角而去的他,最后被杨洁导演安排做剧务和场记。就这样,整个《西游记》拍摄期间,上百人的衣食住行,都落在了他的肩上。就这样,李成儒跑遍了中国的大江南北。

    1983年6月6日,四川省自贡市的一个普通家庭里,一个男婴呱呱坠地。喜得贵子的这对夫妻大概不会想到,多年以后,这个名叫郭敬明的孩子,将会写出《幻城》、加入中国作协、拍摄《小时代》。并且,他们的孩子还将与自己的同辈人李成儒,展开一场场唇枪舌战。甚至另一位大导演,也将加入这场战局。

    1984年,当李成儒还在为《西游记》剧组东奔西跑的时候,从北京电影学院毕业的陈凯歌,拍摄了自己的首部电影《黄土地》,吹响了中国第五代导演的峥嵘号角。陈凯歌的校友张艺谋,担任了《黄土地》的摄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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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《黄土地》斩获国内外多项大奖,包括1985年第五届中国电影金鸡奖最佳摄影奖,1985年瑞士第三十八届洛迦诺国际电影节银豹奖。第五代导演的电影美学,由此开始走向成熟。陈凯歌身上所具备的人文关怀与文人气息,在这部电影中一览无余。

    不久之后,属于中国电影的两座高峰,将被时代催促着横空出世。

    同样是1985年,结束了《西游记》的拍摄,并未如早前预想的那样,获得在影视行业一展拳脚的机会。好几年的剧务工作,更是让他见惯了这个圈子里的人情世故。用他自己的话说,“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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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李成儒的出身,同样让他对前途无所适从。虽然曾经师从董行佶,但他不是科班出身,对当年仍然习惯“墨守成规”的中国影视圈,他能获得的机会不多。杨洁导演并不信任李成儒的演技。

    毕竟,当年没有《演员请就位》,又怎么证明自己的演技呢?

    虽然演艺之路投石无门,但在商场上,李成儒意气风发。

    1983年,借着改革开放的春风,有过服装厂工作经验的李成儒,干起了服贸生意。从服装生产到店铺零售,生意出奇地好。到了1985年,李成儒下定决心“弃艺从商”。

    1990年,北京西单的黄金地段,出现了北京首家开架自选服装店“特别特”。这家服装店有多特别?光是为了选拔店里的服务员,李成儒就举办了一场声势浩大的京城选美活动,报名参加的女性超过了5000人,场面不亚于香港小姐选拔。

    李成儒又成功了。当大部分还在骑着洋车谈恋爱的时候,他的奔驰560正穿梭于京城最繁华的长安街。这时候的他,已经是一名亿万富翁。

    还是1990年,从美国进修了三年电影专业的陈凯歌,踌躇满志地回到了中国。很快,陈凯歌将迎来属于他的艺术巅峰。而李成儒,即将跌入人生最黑暗的谷底。

    冷暖

    回国后的陈凯歌牛刀小试,拍摄了改编自史铁生小说的电影《边走边唱》,一举入围第44届戛纳国际电影节主竞赛单元金棕榈奖。此时的陈凯歌,身为导演的功力愈加炉火纯青。

    结束了《边走边唱》的拍摄,陈凯歌开始筹备心心念念的另外一部电影,改编自李碧华同名小说的《霸王别姬》。这部电影所取得的艺术成就无需多言,但最初的小说结局,却并非电影里的虞姬自刎。之所以会改写结局,源于陈凯歌的“不满足”。

    若干年后,程蝶衣和段小楼在香港重聚。浴室里,二人一丝不挂,坦诚相见。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,恍如隔世。待二人出门作别,各走各路。——《霸王别姬》小说原结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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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伴随着电影结局巨大的争议,1993年,《霸王别姬》荣获法国戛纳国际电影节金棕榈大奖,成为首部获此殊荣的中国影片。中国电影史迎来了真正意义上的高峰,陈凯歌春风得意,笑傲世界影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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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陈凯歌的老朋友兼老对手张艺谋,评价《霸王别姬》学好莱坞学得很像。在当时,好莱坞并不是称赞电影的话。紧接着,张艺谋拍摄了《活着》,拿下第47届戛纳国际电影节评审团大奖,主演葛优凭借此片加冕戛纳影帝。中国电影迎来了短暂的黄金年代。

    同样是在1993年,李成儒的日子,却没有那么好过。

    “特别特”自开业以后,一直维持着极高的利润,单日最高赢利达到过50万元。已经成为亿万富翁的李成儒仍然感到“不满足”,和几个香港朋友一起,开始涉足外汇炒作。1993年末,搅动了整个世界的美国日本之间的贸易战,令无数人折戟沉沙、血本无归。这其中,就包括李成儒的身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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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1300万美金全部赔光。据传,迄今为止,李成儒是唯一一个在外汇保证金交易中爆仓的演员。一夜之间,李成儒重新回到了一贫如洗。回忆起这段经历,他不无悔意:“如果那时我懂得原始积累,那现在我早就已经自己投资拍片子了。”

    此时的郭敬明,正就读于自贡市贡井区向阳小学。郭敬明从小就对阅读展现出了极大的兴趣,在启蒙老师陈泽宇的教导下,他的写作能力不断上涨。升入初中后,郭敬明开始涉猎众多文学大家的小说和散文,包括金古武侠小说。

    1997年,升入初中二年级的郭敬明,不满足于仅仅做一名读者。他在《人生十六七》杂志上发表了处女诗作《孤独》,并得到了10元稿费。自此之后,天才少年作家郭敬明开始在文坛崭露头角。

    “在这样的雨天,我们打着雨伞。走在街上,踩着积水。我们不知道要去哪里。”——《孤独》

    一直到2000年底,郭敬明的文章频繁登上了《人生十六七》。当年杂志方负责对接工作的朱先生,至今仍然记得郭敬明与自己的通话内容:“特别感谢《人生十六七》,圆了我学生时代的文学梦想。”

    而此时,年过不惑的李成儒,已经重新回到了影视圈,干起了“老本行”。并且这一干,就真干出了一番名堂。

    大腕

    2001年,随着刑侦剧《重案六组》开播,扮演曾克强的李成儒,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,成为全国闻名的实力派演员。堪称奇幻的人生经历,让李成儒在塑造亦正亦邪的角色上如鱼得水。黑白两道通吃的曾克强,称得上是为他量身定做的角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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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不过,今时今日,李成儒更为大众所熟知的角色,要数在冯小刚电影《大腕》里的客串。

    “什么叫成功人士你知道吗?成功人士就是,买什么东西都买最贵的,不买最好的。所以,我们做房地产的口号就是,不求最好,但求最贵。”——《大腕》

    李成儒是被冯小刚的一个电话直接喊来的。到了片场,冯小刚给了李成儒一页台词,并告诉他,要演一个精神病。同时,这段表演要一镜到底,不能停顿。

    李成儒骨子里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儿。越是在重要场合,越要严格要求自己。以李成儒的实力,快速默下这段1分多钟的词并不困难。唯一难住他的,是剧本里的一句英文:“May I help you sir?”李成儒不会英语,为此他虚心请教了英达。几番讨论,才最终敲定了电影里的这句词。

    解决了英语的问题,李成儒很快便做好了准备,现场开始拍摄。

    就这样,在葛优、冯小刚、关之琳、英达等大腕的注视下,李成儒一气呵成拿下了这个片段,片场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。冯小刚一把抱住李成儒,难掩激动的心情:“准出彩,没跑了。”此时,李成儒的手,止不住地抖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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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2001年底,《大腕》正式上映。李成儒客串的片段,成为电影里的经典桥段。他的风头,甚至盖过了主演葛优。

    还是在这一年,18岁的郭敬明来到了上海,凭借《假如明天没有太阳》斩获第三届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。

    2年后,郭敬明的第一个中长篇小说《幻城》正式出版,并获得文艺社科类图书销售排行榜前三名。在80后作家中,郭敬明成为当之无愧的大腕。

    “在黑色的风吹起的日子,在看到霰血鸟破空悲鸣的日子,在红莲绽放樱花伤势的日子里,在你抬头低头的笑容间,在千年万年的时光裂缝与罅隙中,我总是泪流满面。因为我总是意犹未尽地想起你。”——《幻城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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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然而,随着郭敬明人气不断上涨,争议也随之而来。

    先是有网友质疑,被赞美为新型动漫叙事的《幻城》,有抄袭日本Clamp漫画作品《圣传》的嫌疑。后有《梦里花落知多少》涉嫌抄袭女作家庄羽所著作品《圈里圈外》,遭到庄羽起诉。其新作《夏至未至》,亦被爆抄袭日本漫画《NANA》。

    2006年,北京市高级人民法院对“郭敬明抄袭事件”作出终审判决,维持北京市一中院的一审判决,认定抄袭事件成立,并要求郭敬明公开向庄羽道歉。但郭敬明却表示可以赔钱,绝不道歉。同时,他把输掉官司的原因,归结于专注文学创作,没有在官司上多花心思。

    就在这一年,他应陈凯歌之意,将电影《无极》改编为小说。想必这也是让他分散精力的原因之一吧。

    转型

    2002年,张艺谋的《英雄》正式上映,中国进入大片时代。第五代导演开始涉足商业片领域,这一次是张艺谋走在了前面。

    2005年,陈凯歌带来了他的首部商业大片《无极》。该片斩获1.81亿票房,先后打破了点映票房纪录、首日票房纪录、单日票房纪录以及首周末票房纪录等多项记录,一举拿下年度票房冠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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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(《无极》里扮演小倾城的关晓彤)

    虽然商业上取得了巨大成功,但2002年的年冠《英雄》,票房达到了2.5亿,远超《无极》。2006年,张艺谋的《满城尽带黄金甲》票房达到2.91亿。这次商业片交锋,是陈凯歌落了下风。

    不仅如此,《无极》产生的争议,更甚于《英雄》。由胡戈创作的取材自《无极》的网络短片《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》,用戏谑的方式恶搞了电影里的情节。这部短片的网络下载量,甚至超过了《无极》本身。

    放在今天,类似《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》这样的短片,在B站随处可见。

    但在当年,陈凯歌愤怒了,“人不能无耻到这个地步。”一场旷日持久的网络辩论就此展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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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时过境迁,《演员请就位》里,陈凯歌再次谈到《无极》时,眉眼间仍饱含对这部电影的疼爱。但他仍然没有释怀。

    陈凯歌是一个有涵养的人。郭敬明向何昶希发出S卡,陈凯歌在现场也仅仅只是用“surprise”委婉地表达了不满。但对没看过《无极》的李成儒,陈凯歌不再隐忍,一如当年将胡戈告上法庭。

    《无极》堪称中国第一部原创的魔幻电影。面对中国电影市场化的趋势,第五代导演意识到,必须拓宽电影制作方面的领域,张艺谋带来了《英雄》,陈凯歌的答卷是《无极》。

    陈凯歌把电影比喻为自己的孩子,面对漫天非议,他做不到释怀。但他接受对电影的一切评论。

    “他是生活和沉浸在过去时代中间的,感受到过去时代夕阳的一位老艺人。”陈凯歌这样评价李成儒。

    沉浸在“过去”时代的似乎不只是李成儒。另一位导师尔冬升笑谈:“成儒老师,今天晚上你到我房,我跟你一起看《小时代》。”

    李成儒也曾导过一部电影,名叫《大导归来》,只是未曾掀起什么水花。有影迷评价李成儒为“活在过去”,似乎暗合了今天陈凯歌对他的讥讽。或许李成儒真的可以考虑看一看《小时代》,保不准会有所收获。

    2013年6月27日,《小时代》正式上映。此时的郭敬明,已经身兼作家、商人、编剧、导演等众多身份。《小时代》就是他自编自导的第一部电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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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《小时代》小说连载于2007年。一年前,郭敬明已经在上海成立了柯艾文化传播有限公司,从一名作家成功转型为一名商人。《小时代》的故事,就发生在上海。书中所描写的物欲横流、纸醉金迷的世界,引发了社会各界对拜金主义的批判。

    2008年10月,《小时代1.0折纸时代》正式出版。仅用了三个月的时间,拿下了2008年虚构类图书销量冠军。此后的2010年、2011年、2012年,《小时代》续作蝉联了这一桂冠。

    由作家、商人,到编剧、导演,郭敬明延续着属于他的成功。

    《小时代》第一部电影最终斩获4.88亿票房。这一年的票房冠军是《西游·降魔篇》,票房高达12.46亿。不过,《西游·降魔篇》的成本达到了1.13 亿,而《小时代》只有2350 万。

    不过,改编过《无极》的郭敬明大概也没有想到,自己的首部电影,同样将会遭遇巨大的争议。

    《小时代》首映当晚,知名影评人周黎明发布微博“《小时代》之烂远远超过《富春山居图》”,拉开了与郭敬明的骂战。周黎明称:“多数郭粉想要买得起影片中的那些东西,过上影片里的那种生活,就得乖乖去找‘老东西’当小三小四小五,才有可能。这,就是该片隐含的价值观。”

    郭敬明转发该微博并回应道:“你看见什么你就是什么。”《小时代》的出品人安晓芬则回应说:“一部电影亡不了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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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“一部电影亡不了国。”这个逻辑,似乎也可以换算到《演员请就位》,“一个综艺同样亡不了国。”

    这场骂战中,周黎明曾有过如下表述:“人们在年轻时候都盲目过,但一旦成长起来没有谁会炫耀那段历史。”

    房子

    一次偶然的机会,在路过汪精卫四姨太旧址时,郭敬明一眼相中了这座典雅气派的洋房。他喜欢老房子,于是将这座洋房买了下来。

    洋房内的装饰极度奢华,院落里矗立的圣母雕像,诉说着有关它的历史。圣母脚下的荷花池,飘荡着几点浮萍。

    欧式的建筑内部,各式高档奢侈品,填满了每一处角落,显露出如今主人的品味。FENDI、GUCCI、HERMES等名牌琳琅满目。这座洋房,还带有开阔的观景阳台。2009年,阳台照片曝光后,郭敬明陷入到“炫富门”争议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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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《小时代》所描绘的金碧辉煌的世界,大概就在郭敬明身边。

    陈凯歌的居所,则带着强烈的文艺气息。

    待客厅里,高悬于墙壁上的《八骏图》,令整个房间生动了不少。屏风上茂密的墨竹,呼应着房子主人的清高与雅致。色泽鲜艳的青花瓷,搭配典雅的木质家具,一下子将时间拉回到了诗与远方的时代。

    李成儒、陈凯歌、郭敬明:演员请就位

    虽然有着开放式的现代化厨房,但餐厅的风格,却是传统的中式。比起郭敬明的“洋气”,这里传统了不少。

    李成儒现在的居所,名叫“一点簃”,取虚怀若谷之意。

    最让李成儒得意的,是一排长8米的金丝楠木衣柜。柜子上雕刻着北海九龙壁的龙,共计32条。每逢阴雨天,金丝楠木散发的独特香气,就会愈加浓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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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在李成儒看来,“材料决定一切。”为了找到上好的金丝楠木,李成儒足足用了8年。

    2019年,李成儒、陈凯歌、郭敬明一同参加了腾讯综艺《演员请就位》,李成儒凭借“如坐针毡,如芒刺背,如鲠在喉”成功“出圈”,一如当年的《大腕》,抢走了陈凯歌、郭敬明的戏。

    这几个词语,出自对郭敬明所导片段《悲伤逆流成河》的评价。

    2020年,《演员请就位 第2季》里,面对郭敬明对何昶希发出的S卡,李成儒直言:“我不喜欢翻手为雨覆手为云的各种做法。”

    节目第4期,在评价完《无极》片段后,陈凯歌笑称“感谢成儒老师如此笔挺地坐在一个并不舒服的沙发上。”李成儒哈哈一笑,眼角的皱纹更明显了几分。

    陈凯歌对李成儒还有一句评价:“有艺术方面的见地和造诣,不是凡人。”

    2020年11月3日,李成儒宣布退出《演员请就位 第2季》。

    在接受采访时,李成儒坦言,自己已经不再为五斗米折腰。假若是在过去,还得求着四位导演用自己拍戏,可不敢乱说话。

    但这不是主要原因。在李成儒看来,节目里所发生的一幕幕,简直是在玷污他所热爱的影视行业。

    这让他无法接受。

    如今,随着李成儒的离开,《演员请就位》的大戏,还能唱下去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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